给女朋友讲的爱情原来放手也是一种选择
在大学的校园里,我与他手挽手,笑容灿烂。那时同学们都羡慕不已,称我们是天生一对。四年后,我带着他回到老家见父母,却遭到了冷淡的接待。父亲讥讽地问:“你只是一个做点心的,而我女儿是大学生,你能给她幸福吗?”最后,我哭着送他回旅馆。
在那段时间里,我们相遇是在校园附近的小饼屋。他是我熟悉的点心师,每次看到我都会脸红。一天,他为我特别制作了蛋挞,上面放了一颗葡萄干,说这是公主蛋挞,最适合我。镶有葡萄干的公主蛋挞成了我的专属甜品,伴随着四年的美好时光,或许甜蜜背后的酸涩更深刻。
当我第六次偷跑到旅馆找他,只得到效劳员递来一个纸制千纸鹤,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。我失魂落魄,不知如何是好。那段日子,我几乎每晚失眠。当我终于知道他辞职离去,我不知流下了多少泪水,内心充满了深深的失望。
不管人怎么痛苦,时间总是在流逝。我最终淡化了对他的怯懦和痛恨,与公司里的部门经理谈恋爱,再后来嫁人生子。在周末的时候,我们一起坐在小车上去郊外赏花初恋只剩下淡淡痕迹,那只千纸鹤至今还夹在我的日记本中。
分开六年后,当她翻箱倒柜寻找旧物,看到了那只千纸鹤,她感到迷惘,但没有拆开。里面写得密密麻麻,有字条:“曾希望一辈子让你做幸福的蛋挞公主,但却给你带来了痛苦。你每次从家里偷跑出来,都会变得瘦弱,更白,这让我心里疼死。”三月间,他私自找到过她的父母很多次,但无果。他退出,让她彻底忘记自己,以便填补新的幸福。这封信中有他的眼泪。她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话:他从不争取,一走就这样,从哪个男人才配呢?
如今这些话语已无用之物,可她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母亲:“他找过你们很多吗?谁在说谎?”母亲沉默良久,然后叹息地说:“那个孩子真痴情。”
确实,他多次找过她的父母。在最后一次见面,他眼圈黑漆漆、衬衫晃荡,有点失魂落魄地说:“准备分开她了,再也不联系,让她彻底忘记我,但是伯母,请您通知给我她的近况好不好?否则,我担忧自己忍不住去找。”一年间,他每周打一次电话直到知道你谈恋爱结婚生子之后,就变成半年一次。他特意嘱咐不要告诉你,以免牵挂。三个月前,在最后一次通话中,他说自己也想结婚,说遗忘速度远未及你的快,但是心里终于有一点空白了。她听完这番话,在泪水浸湿脸庞。她明白,无论遗忘需要多长时间,它也是一种祝福。而那些漂泊于不同的城市的人,只为了持续这段只有一个人的初恋,是他们宝贵青春岁月的一部分。